第十章商周之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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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这些，哪一件你能亲眼证实？」

    他指指身後高挂的gUi甲：

    「我们敬神，占卜、求梦，是为了治理天下，保住天命。

    但那群人，姬昌、姬旦他们开始说：我们的神，不是同一位。

    他们开始用新的神话来挑战我这一代的神话。」

    「然後他们说：我们才是顺天者，而你，是天命要除的恶兽。」

    他站起身，走向鹿台窗边，看着远方的黑暗：

    「天命……真方便啊。没人能验证，却人人能用来判你生Si。

    我说我代天职事，你说我lAn权；你说你是应命者，我说你是叛臣，最後谁说得响，谁就是王。」

    佐伯终於开口：「那妲己呢？她……真的是妖nV吗？」

    纣王轻笑一声，坐回椅子：

    「她是苏国献来的nV子，小姑娘一个，进g0ng那天不过十四岁。

    她什麽都不懂，只懂得听话，懂得跳舞，懂得怎样让贵族们暂时忘记天灾与政争。」

    他语气低了下来：

    「我们所有人都知道，她会被骂、会被妖魔化，但没人救她，因为她的罪名能救我们其他人。」

    「你要一个坏王，就要一个妖妃。

    你要一个新朝代的理由，就要一个旧朝代的恶梦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