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WiserCall》第十章

    Zoe眼睛一亮，「哦？然後呢？」

    「就……普通的见面。」Luna不太自然地说，「喝了杯咖啡，聊了一下她的工作和生活。」

    「你现在是在敷衍我？」Zoe挑眉，「Mira愿意让你去她家，这怎麽听都不只是普通的见面吧？」

    Luna抿了抿唇，最後还是低声补充：「她是盲人。」

    Zoe一愣，眼神睁大：「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Mira眼睛看不见，去的时候她戴着墨镜，并拿着导盲杖。」Luna语气平静地重复了一次。

    Zoe沉默了一下，像是在消化这个讯息，然後忽然轻笑了一声，「……原来这就是她的秘密啊。」

    Luna愣了一下，「什麽意思？」

    「没什麽，」Zoe摇了摇头，像是忽然理解了什麽，「只是……感觉一切都说得通了。」

    Luna皱起眉，「哪里说得通？」

    「当她愿意陪你每日聊天，却不愿意告知你她上不上线时，就给我一种距离感。」Zoe一边搅拌着咖啡，一边若有所思地说：「但不是那种不感兴趣的距离，而是……她刻意维持的界线。」

    Luna没有马上回应，只是握着杯子的手指收紧了一些。

    「所以呢？」Zoe看向她，「你现在对她的感觉，还是一样吗？」

    Luna沉默了一下，然後缓缓开口：「我不知道。」

    「